Before
- 召学前提下的黑召。召&学+黑&赤,
纯爱NTR注意 - 黑(→→→→→→→)召,发批疯注意。
青春疼痛(物理) - 淫纹/很多大概看起来挺痛的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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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大宅中的使魔全部屠杀、小心翼翼地避开魔法机关之后,召唤带着一身的血打开了毫无装饰的大门。圣杯战争虽然已经开始了一段时间,情况却变得胶着起来。如果在这里追击到对面的Master的话,想必对我方的战况有利……召唤一边这么想着,保持着龙神附体带来的龙化状态打量着室内。室内的光线很暗,除了刻着杂乱图形的彩色玻璃外几乎没有光源。不过对于龙的视力来说,召唤仍然能看到不远处站着敌对的Master黑魔法师。
“哎呀,你都不打算逃跑的吗?”
召唤看上去游刃有余实则打起了一百分的注意力向前一步一步移动着。这名Master虽然体力十分孱弱,却经常能在自己意料之外让对手吃瘪,作为敌方也是很难忽视的存在。
……但是如果在这里能够控制住对方的话,学者那边也能减轻很多负担了吧。尽管一直在注视对方的动向,召唤的心却不禁往远方的Master处飘。没受到什么有效的排斥,很快就到了足以展开近身战的距离。召唤像以往挑衅的时候一样用龙翼罩住二人,隔绝掉了彩绘玻璃的光源之后本身就一身漆黑的黑魔便只有肌肤在这个环境之下白得吓人。
“……难道说已经……”未能得到回应的召唤不禁开始乱想。尽管对面是个危险的对手,但是少了对方的话在圣杯战争中的乐趣也会少很多,他伸出手抓向黑魔相对来说纤细的手腕,想要检查一下对方的情况。空气中却突然爆发出了一声短促却蕴含着黑泥一般的恶意的,愉悦的笑声。
青蓝色的,漂浮着龙鳞状光点的锁链贯穿了召唤的双手,将他吊了起来。随着被锁链的贯穿,龙神的力量也在被强烈地削弱,现在的召唤只不过是有着普通人肉体强度的从者。
黑魔法师拍了拍身上莫须有的灰尘,取下了召唤别在身侧的魔导书,用着漂浮魔术托在空气之中。这下最后一个希望也被排除掉了,黑魔带着止不住的微笑缓缓地抚摸着召唤强作镇定的脸。
“赤魔法师已经被我派去截杀你的Master了。……不过比起我,大概她和学者更相谈甚欢吧。”带着些许化学试剂留下的痕迹的手轻轻摩擦着召唤的脸,对方突如其来的温柔似乎让召唤很不习惯。尽管双手被禁锢着,他仍然以最大限度的动作规避着黑魔的动作——不过对于已经被束缚住的人来说,这点努力只不过是杯水车薪罢了。
“这个宝具是……之前已经战死的龙骑士的吧。”召唤斟酌着语言,拖延时间等待着学者的令咒,“真亏你能察觉到龙神附体的性质……真是该死。”
“这是当然的事情。即使你并不知道,我也在看着你。”像是情人一般,黑魔轻巧地解开了召唤沾满使魔血液的衣物,洁白的肌肤暴露于空气之中。召唤看到这件事,本来想说的事情都被打断了。面前的人在做的事情实在是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考虑片刻之后他开口:“……你不是要杀了我吗?”
“死对你来说,对你造成的痛苦来说有点太轻巧了吧?”黑魔用手抚摸着柔软的腹部,像是比划着什么又像是单纯的爱抚,其中的意味让召唤感觉不太舒服。还没等待他想出接下来的话怎么说,大腿就被抬高了起来。从未被这般使用过的后庭被突然地、毫无润滑地侵犯了。龙神附体带来的修复能力因为龙之锁的诅咒未能生效,鲜血从撕裂的括约肌中渗出。
“嘶——”尽管更重的伤也不是没受过,但是这种疼痛和毫无理由的侵犯还是让召唤忍不住吃痛出声。还未来得及说更多话,黑魔便就着鲜血的润滑在因为疼痛而收紧的后庭中抽插。每一次抽插都让原本便撕裂的肌肉更加疼痛,犹如一阵阵的凌迟。
只不过他因为痛苦变色的脸映入黑魔的眼睛只让对方更加开心了。
因为疼痛来不及关注的牙关被撬开,黑魔的舌头入侵了过来,将召唤未能讲出的辱骂堵了回去。柔软的舌头彼此纠缠着,如果不是下体的疼痛仍然提醒着召唤,他甚至开始觉得这个吻有些不错。但仍然流出的鲜血提醒着这是在被强奸的事实,像是报复性一样,召唤张开了利齿咬断了黑魔伸进来的舌头,然后将它从嘴中像是吐垃圾一样吐出。
口唇中的血腥味并没有让黑魔的愉悦感减少半分。黑魔抬起手来,对着残缺的舌头释放了一个恢复魔术,随后舌头便马上从能看见断面的程度生长回了原先的程度,分毫不差。
“你对主人做这种事情,果然是很想被过分地对待吧?”
黑魔从魔导书中掏出了召唤常用的羽毛笔。羽毛笔的尖端十分锋利,犹如刀锋。这本是作为最后一道自卫的防线,现在却变成了反过来刺向召唤的剑。黑魔拿着羽毛笔沾了沾下体流出来的尚未凝固的鲜血,用尖端在召唤的小腹上刻着什么纹路。失去了龙神附体所给予的肉体强度,这块地方只不过成为了人体的薄弱点罢了——再加上对于疼痛的耐性也已经被大幅度削弱,召唤甚至有点难以控制住泪水从眼眶中溢出。不过随着魔纹刻印的完成,小腹的灼热让他的意志力也燃烧了起来——他的精神已经无法压制住疼痛了。像是想要压抑住内心的烦躁感,召唤咬紧了牙关。
尽管仍有异物停留,后庭的撕裂感因为黑魔专注于魔纹的刻画停下来抽插而有所好转,但是小腹断断续续传来的疼痛与快感却让召唤愈发烦躁。像是想要召唤更加烦躁一样,黑魔将羽毛笔一转,以羽毛端轻轻地触碰着已经成为淫纹的伤痕。
与召唤想象中难以忍耐的刺痒感相反,伤痕上传来的灼热让他的皮肤被激发得开始升温。他感到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变化,本来是难以忍受的撕裂伤和异物充斥住的后庭也传来了被填满的喜悦。像是难以忍受住躁动,下半身甚至差点被欲望驱使着开始扭动向黑魔索取更多。
强忍下沉浸于快乐之中的欲望,召唤将上半身尽力地塑造得有压迫感起来:“……你对我做了什么?”
“只是在你的身体上刻下了淫纹罢了。”黑魔法师漫不经心地回答着,一只手扶着召唤的背,一只手用笔的羽毛一侧抚弄着因为暴露在空气中而充血的乳头。由于淫纹的增幅,被玩弄的敏感点传来了像是雷击般的刺激,让召唤忍不住弓起身子更贴上黑魔的手。黑魔像是抚摸着发情期的猫一样,一边抚摸着召唤一边说着:“仅仅是被抚摸被玩弄你就变成这样了,这么淫乱的身体给学者真是浪费啊……学者有玩弄过你这么敏感的乳头吗?”
尽管是看起来缺乏情感的语句,黑魔手上的动作却相当不手软。粉红色的乳头被搓圆揉扁,拉伸到一定的长度,再被指甲所摩擦。召唤的脑袋几乎被快感弄成空白,他的本能想跪下请求黑魔更多的触碰。仅仅是一点触碰都带来了无上的,足以把大脑轰成渣的喜悦。本能叫嚣着就在这里成为黑魔的狗吧,让他成为你唯一的主人——
但是不行。召唤的理性将本能镇压下去,坐上了大脑的指挥席。他在心里不断重复这只不过是淫纹带来的副作用罢了,像是想要从快感中夺回自我。
“学者可不会像你这样让人疼痛再靠淫纹来扭转。”强撑住理智,召唤咬牙切齿地说。尽管下半身还在忍不住地吸附着黑魔放置在自己身体中的异物,让这句话变得没什么信服力。淫纹的灼热仍然支配着他的感官,不论是疼痛还是抚摸,全部都被淫纹转化成了他难以抵挡的喜悦感。
黑魔的脸看上去暗了暗,纤细的手指掐上了召唤的脖颈。像是在强调主导权仍然在他的手中一样,以情人般的力度收紧了脖子上以手指构成的枷锁,让进入召唤身体的空气给予窒息感却又不致死——然后,再以对待仇人般的力度破坏着召唤的后庭。
血液再次因为肌肉的撕裂而溢出,而从小腹追随血液流动而至的灼热感却又给召唤带来了一种虚幻的幸福感,就仿佛注入他体内的并非令人恶心的污秽的种子,而是上天赐福的琼浆美酒一样。理性告知这是一种标记行为,而本能引导着下半身将黑魔的物什更多地纳进身体。被遏制住的呼吸让召唤忍不住张开口以求更多的氧气,而嘴巴一张开又被黑魔牵出舌头玩弄。
黑魔深紫色的眼睛中看不出太多情绪,只在召唤身体中刻下了许多痕迹。他饱含遗憾地说着真遗憾啊愉快的时间就要结束了,一边在已经只能靠以磨损脚趾甲来维持理性的召唤身体中注入了最后一发。召唤被填满的下体再次感到空虚,残存的理性还未能意识到本能的败退。黑魔法师在他的侧脸落下一吻,用唾液将耳廓濡湿,低语着真应该让你永远地成为我的东西的,然后消失了。
贯穿召唤双手的蓝色锁链也随着黑魔的消失而解除了现界。召唤从高潮的余韵中将被冲碎得七零八落的理性拾起,以将手臂咬出血来摆脱带有淫纹的性事的影响——大概因为做这种事情的人不是刻印下淫纹的黑魔吧,十分有效。
离Master赶到这里还有段时间,在学者到来之前必须伪装成对战黑魔失利的样子——理智控制着召唤如此进行行为,血液和白色的污浊混合在一起顺着大腿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