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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召】【R18】夜翼

没头没尾的R18,高浓度批疯预警。药物使用/召学前提/扭曲注意

Before

  • 前略,爬塔的背景。来源是我的梦,具体程度都是劈劈roll的~~,K满100个黑批了还是把它写完吧~~
  • 为什么会变成纯爱都是劈劈不想变成空巢仓鼠的原因罢
  • 夜翼是黑批在pvp的控制技能和召唤的痛苦核爆能形成最大5s的长控 是我产品杀了我
  • 怎么写了这么久七夕才写完啊想必是因为作者是阳痿吧。 写到后面确实阳痿了
  • 高浓度批疯预警。药物使用/召学前提/扭曲注意
  • 前提是当年的转职条件

Start

要让一只鸟永远留在身边的方法是什么?

自然是折断它的翅膀。

黑魔法师和召唤师第一次遇见是在圣柜堂的门口。这时候的黑魔法师还仅仅是一名普通的咒术师,尚且在学习«咒术的深渊»的阶段。而秘术师的两人则是说为了能够参与获取亚拉戈知识的项目,特意前往乌尔达哈学习的咒术。

而第二次见面的时候,跟在召唤师身边的已经不是绿色的宝石兽,而是形似蛮神的召唤物了。虽然身为哥哥的那人将召唤物变回了宝石兽的形状,不过相比起先前的性质来说已经大不相同。为了唤醒瑕托托的魔石,咒术师也跟着去森都学习了弓箭——结果自然是成功了,于是他也由此成为了黑魔法师。

从第三次见面到第二次见面之间发生了许多事情。

首先是那座从海平面升起的巨塔——犹如半个威尔布兰德岛般巨大的塔,即使站在艾欧泽亚的边境也能够看见的巨大的塔。无数投机者与官方或者非官方的调查组织都去前往调查这一异状,其中不乏从塔中带出让自己人生天翻地覆的物质的人。

然后则是召唤完全忘记了黑魔法师的事情。

第三次见面的时候,他已经忘记曾经作为秘术师与咒术师度过的时间,忘记了瞒着哥哥与咒术师两个人做的事情,带着公式化又礼貌的微笑对着黑魔法师询问着要不要加入他的冒险者队伍。

事情会变成这样都是你的错。

黑魔法师漫不经心地在召唤师的肢体上比划着接下来要切除掉的部分。该从拿着羽毛笔的左手开始,还是从拿着魔导书的右手开始?就像只要切断小鸟的肌腱,小鸟便无法再度飞翔一样,只要把召唤的手切下来的话,这双手就再也不会和自己以外的人十指相握了吧。

“哥……怎么了? ”

果然是被下的药药到迷糊了。黑魔如此下了判断,如果不是自己赶到,他大概就要被不知道哪来的野人给迷奸了吧……想到这里,黑魔的脸色又阴沉了几分。

“……哥哥又是谁?你觉得和哥哥做这种事情很正常吗?”像是表达不满一样,黑魔一只手用指甲切割着手肘,一只手从下颔卡住了召唤的头颅。被卡住运动的召唤像是仍在迷糊状态一样,反问道:“不是说你的压力太大了,要多放松一下嘛……在床上做下面那个的时候,是你少数不用那么照顾对面情绪的时候吧?”

在我不在的时候你究竟和其他人做了什么?不知从何而来的嫉妒心让黑魔的动作也越发粗暴,压迫一样的姿势让召唤有点难以呼吸上气。直到快将窒息的症状出现,黑魔才像终于结束惩罚一样让姿势变得有缓冲空间一些。终于获得空气的召唤马上大口呼吸,从床上支起半身来摆脱先前的压迫带来的影响。

“是治疗工作压力太大了吗?好不容易见面一次都这么暴躁……”像是想要对焦的摄像头一样,召唤带着因为喝下了有药的酒的潮红贴近了黑魔的脸。只不过好像是药效太强,他红色的竖瞳已经变得迷蒙无比,瞳孔也比以往扩大了许多。

这种纳光情况也看不见我的脸吧,所以做什么事情都没问题。那么——

黑魔将大拇指伸进仍在迷惑为何对面的人如此反常的召唤嘴中,以如果对方咬合就能出血的力度按压着犬齿。不过早已经习惯的疼痛并没有来临,反倒是被温暖而柔软的舌头蹭过而沾上了唾液。……正好。黑魔这么想着,将几根手指都伸进口腔中与舌头交缠以蘸取唾液,再就着液体的润滑将手指探入下半身的秘处。

未曾有过的体感和被侵犯的意识让召唤忍不住弓起身体,而身体上空被黑魔占据的空间又让生理性的反应被钳制住了——倒不如说无论是往哪个方向的退路都被牢牢的封锁住了。此刻他仿佛不在床上,而是落为了牢笼中的囚鸟,即使尚且拥有飞行的能力,在牢笼中也没办法自由地展开身体。就着唾液插入后穴的手指在甬道中摸索着,因为润滑的不充分而有些堵塞。

连身体也要拒绝我吗?

毫无理由地这么想着,黑魔的动作变得愈发粗暴,让召唤因为陌生又粗暴的摆弄而不断挣扎起来。但这份挣扎在触碰到后穴中的某个位置之后便像被扎破的气球一样泄了气,被突如其来的、陌生的快感所刺激到的召唤全身瘫软下来,像是在回味一瞬而去的感觉般喘着气。

原来在这里啊。黑魔从携带的药剂组中拿出带有催淫效果的润滑液,未等召唤反应过来便就着润滑液将自己的物什送入了甬道,不断地刺激着先前摸索到的敏感点。猛烈的攻击让召唤忍不住发出了从未发出过的娇声,像是作为被支配的一方一样努力将下半身与对方所贴合。黑魔一边主导着一切的发生,心中的怀疑之声却在低语着,“如果换成别人,他还会展现出如此的媚态吗?”

那种事情绝对不允许发生。一定要在他身上刻下只属于自己的印记,让他成为自己以外的人都无法满足的体质。黑魔这么想着,让攻击愈发激烈来冲垮召唤理智的壁垒。

交合就这么持续着,直到液体从后穴中满溢而出,黑魔都像注视着猎物的狩猎者般盯着召唤的瞳孔。那双猩红的眼睛终于伴随着药效的减退开始变得能够聚焦,而黑魔占据了他整个视野,即使恢复认知能力,能够注视到的也只有黑魔一人。

“黑魔……?不对,该说是咒术师……”

刚从恢复神智的召唤像是想要知道自己为何在这里一样环顾四周,然而整个视野都被居高临下的黑魔所覆盖住,灯光所射下的投影让黑魔的影子盘踞于他之上,显现出此刻是谁正居于支配的位置。召唤眯着猩红色的竖瞳,想要看清为何现在是这样的情况——然而早就注意到瞳孔的变化的黑魔并未从身体中退却,反倒像想让对方明白现在究竟是什么样的状况一样再次用力地顶撞了下敏感之处。召唤还未说出口的话语便被这猛烈的攻势所打断,只能用身体吞食着足以冲垮理智的快感。像是下意识的,他将小腿交织于黑魔的腰上,手搂住黑魔的脖子来让彼此贴得更亲密起来。

……不是先前还在把我当成其他人吗?黑魔被沾在耳侧的生理性泪水搞得有些心烦意乱,保持着仍侵犯着召唤的体势问道:“你……对其他人也是这样的吗。”

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即使身体已经被搞到泥泞不堪,召唤也以沙哑的声音回答说:“我和其他人可是上面的那个。真是没想到再次和你见面是在这种场合。”

“什么再次和我见面啊……”黑魔再次以液体填满甬道,从召唤的下身退出来,“难道你一直都没有认出我吗?”满溢而出的不快、嫉妒感和独占欲驱使着他一边以膝盖顶着召唤来抑制召唤的行动,一边将手掐上召唤的脖颈。并不是想要真的杀死他,但是至少也要以窒息感让他明白这种事情是错的、让他也体会到自己所感受到的痛苦。像是知道黑魔有多么痛苦一样,召唤没有多加反抗,而是任凭自己被掐到需要大喘气。

这顺从的样子只让黑魔的火气变得更大。只要有亏欠感就能做出这种事情?难道说只要有所亏欠,是谁都能让你变得这么顺从吗?黑魔停下手中的动作,一言不发地盯着召唤的脸庞。他的面容仍然如记忆里一样,只不过原先锐利的眼神因为药物的残留和缺氧而有些迷蒙,脸庞不知是因为情欲还是因为黑魔先前扼制的呼吸而一片潮红。终于从黑魔松动的手指中获得空气的召唤平静地大口呼吸着空气,片刻之后又注视着一言不发的黑魔。

“你肯定又在想些有的没的,然后又生气了吧……”召唤感到一阵无奈,将鬓发拢至耳后,亲吻上黑魔的侧脸,然后以轻柔的力度将原本在上方的黑魔翻倒至下方。黑魔没做什么反抗,只是用深紫色的、犹如深渊般暗沉的眼睛注视着召唤,像是在等待他做些什么事情。未像黑魔一般占据对方的所有视野,召唤只是摸了摸面无表情也不说话的黑魔的脸,随后便凑上了仍在挺立着的下体,以舌头顺着物什从下方舔舐到先端。他的舌头在缝隙处像是挑衅又像是玩弄了一番,随后便将整个物什吞了下去。那东西像是在宣告所有权一样,将召唤口腔中的空气尽数排了出去。正如这物什的主人一样,它即使刚刚探入过灼热的甬道,也仍然是相当冰冷的温度。召唤正想作吞吐运动,准备抽身再吸纳的时候,却被支起身子的黑魔所制止了。像是不允许人的离开一般,黑魔将手伸向召唤的后颈,让召唤无法自如地口交。被遏制住行动的召唤委屈地看向黑魔,却从对面的人眼中看到了一丝愉快。这是消气了吗?还没待召唤多想,夺回主导权的黑魔便开始在召唤的口腔中抽插以排挤出更多的空气。

被粗暴地对待让召唤感到一阵阵的头晕目眩,最终在终于快交代的时候,黑魔才将物什抽出,射在了召唤的脸上。召唤再次大口呼吸空气,又因为捅得过深而忍不住干呕。眼泪和白浊在他的脸上交汇,让他的气质增添了一份可怜之感。——啊啊,这副可怜的样子只有我能看见。因为你是不会愿意把这副样子给其他人看的吧,更别说那个需要你来保护的哥哥了……黑魔这么想着,原先因为独占欲所燃起的妒火也消去了大半。召唤连猩红色的眼睛也变得有点浑浊起来,片刻之后才找回了焦距。即使被如此粗暴对待了,他看起来也只是有点在意黑魔的气有没有消去的样子,将白浊从脸上刮下来,一边观察着黑魔的反应一边舔掉了手指上的液体。

“刚才那种事情……不可以和别的人做。”注视着召唤将自己的东西吃进体内,黑魔才终于出了声。像是终于放下一个悬念一样又像是怕黑魔又再次生气一样,召唤连忙承诺。

要是鸟儿被如此对待也仍然不就此飞走的话,那么即使不折断它的翅膀也可以吧。

黑魔这么想着,开始思考原先购置的药物、锯子、轮椅和魔法制品该如何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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